“但就算你是灵魂出窍,也得和我一起去。”他强硬的说道。
“不要!山爬多了会有萝卜腿耶!”何允亢大声抗议,她才不要成为兔子的最爱呢!
“那又怎么样!你本来就有萝卜腿了啊!只是大小的问题而已。”
他他他……怎么这么毒啊!竟然说她本来就有萝卜腿了!就算真的有,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口啊!
“不要!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要去,而且,万一我有了的话……”
“你别想一大堆理由了,你的那个前几天才来过。”她自已懒得记,但他可是自动帮她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真的吗?”何允亢仍在装傻,“我怎么不知道我前几天才来过?我以为我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呢哈哈哈哈”她尴尬的讪笑了几声。
“走,去换衣服!”房奕霖的态度还是很强硬,“换好衣服后一起去。”
“不要啦!你就这么喜欢爬山吗?”何允亢真的不懂,爬山有什么乐趣啊?只不过是一座山而已,了不起爬到顶峰之后,在上头插一根破布,上头写下“何允亢到此一游”的字样而已。
“我大学时代是登山社的。”房奕霖笑道,然后走到何允亢身旁将她给拉起来,“快去准备吧!”
“奇怪,家里就有一座山啊!”何允亢真得很不明白,为什么家里头有山他不爬山,一定要“舍近求远”,去爬别人家的。
“有吗?”在这里住了两年,他怎么不知道这个社区附近有山?
“有啊!就在家里头。”她回答得理所当然。
“家里?”这就更不可能了。
“是啊!还是在你的面前呢!”何允亢笑咪咪的用手指指自已,“就是我啊!你晕么爱爬山的话,就来爬我的山好了。”人家她可是乐意之至呢!哇哈哈哈……
她的话让房奕霖忍不住伸手捶了她的小脑袋一记。
“你做什么要暗算我?”真是太小人了,只有小人才会做暗算人的事情!
“你别满脑子会都是那种思想,偶尔也要正经一点。”也许他是强求了,他怎么可以要求一个满脑子都是色色思想的人突然“改邪归正”呢?不可能的嘛……
“我哪有什么色色的思想啊?你不要随便诬赖我喔!”
“若是你先在家里爬完我的山的话,也许我就会乖乖的跟你一同去逍遥。”何允亢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得很精的呢!这样一来,房奕霖应该就拿她没辙了吧?
而且说实在的,他昨夜也累坏了啊!
“这样就肯去了?”小事一桩嘛!他还以为是多困难的条件呢!只不过是“举手之劳”而已。
“是咩、是咩……”她拼命的点头,其实,这只是她使的一点小手段而已,只要房奕霖做完后还有精神去爬山的话,那她也真是服了他了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“真的吗?真的吗?”何允亢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是啊!”房奕霖坐在床上,伸手将何允亢搂了过来,唇印上了她的肩膀。
好,算他狠
“你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?”房奕霖眯起眼斜睨着她。
“哪有?我像是那种人吗?”何允亢一副受到冤枉的表情,但说实在的,她现在腰都快断了,哪还有精力去爬山啊!
“像。”房奕霖很不给面子的回答。
“你——”何允亢愤怒的用手指着房奕霖。
“怎么样?”
“可是我已经很累了啊!我全身都很累、很酸,哪还会有体力呢?”等一下她才爬两步就走不动的话,那还得了,不被他笑死才怪。
其实,别说她生性懒散,她也是为他好咩!万一她才走两步就走不动的话,他不就得背她上山吗?
“有啊!你刚才办事时体力就还不错。”他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。
“那是在办事的时候啊!而且出力的人又不是我。”人家她也是自有她一套说法。
“是因为这样吗?若是出力的人是你,你也会没什么体力罗?”
“这当然!”反正她就是不要去爬山,她不要让自已有那个“可能”会变马罗卜腿。
“可是我与朋友约好了。”
“你自已去就好了,我现在很累,想睡觉。”说完,何允亢就像只鸵鸟一样,拉起被子将自已给包得紧紧的。
看到何允亢这样,房奕霖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,“你这么睡会一直发胖。”
“不会、不会,我有在喝减脂茶。”她拉高声音说道。
“你不是说没效吗?”
“现在可是有效了。”人家她都嘛是吃盐酥鸡配减脂茶咩!
“好吧!随便你了。”既然她不想去,他也不想勉强她了。
将身上的休闲服换成睡袍后,他重新躺回何允亢的身旁。
“咦……你怎么也躺下了?你不是应该去爬山吗?”何允亢不解的问道,他不是说和朋友约好了吗?
“相信我,我对爬你这座小山比较有兴趣。”房奕霖开玩笑的说道,一手将何允亢搂在自已的身边,一手则拿起话筒拨了一组电话。
房奕霖的话让何允亢的小脸立刻涨红了起来。
真的羞死人了,她干嘛傻傻的叫他爬她这座山啊!等一下他若用这些话来“亏”她,那她不是糗得要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了吗?
“喂……宗贤,我不去了,临时有事情,就这样。”说完,房奕霖便挂上了电话。
“真的不去了吗?”
“嗯!”房奕霖原本是想带何允亢去的,但是既然她不想去,他去了也没啥意思。
说不定他在爬山的时候,还会满脑子想的全都是她呢!
一手搂住她的肩,他在她的肩上亲吻着,也许她说不定很适合做他的女人呢!
和她相处的感觉真的很不错,或许他爱上了这种感觉。
没三分钟,房奕霖便听到细微的鼾声,代表向来无忧无虑的何允亢已经睡着。
嘴上勾着浅浅的笑容,他也满足的闭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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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文、意文,我头晕、我想吐……”趁着房奕霖去上班,而段意文在这个时段会在家里休息时,何允亢又冲回原本的住处。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段意文一见到何允亢像个火车头似的冲进来,就知道一定没啥好事,不过,她与何允亢认识了这么久,也早已习惯了。
“你这个症状多久了?”
“几天吧!”何允亢懒懒的回答。
“没有去给医生看啊?”段意文关心的问道。
“有啊!”她点点头。
“那医生怎么说?”
“医生还没说。”
“还没说?”一听,段意文就知道何允亢指的是什么了,她话中所指的医生其实就是“她”这个医生了。“你没有去看西医吗?”
“我才不要哩!上一次我胃发炎时叫我抽血验肝功能,结果去看报告也说没有事情,可是胃到后来痛得要死,还是你帮我医好的,所以我才不要再去找那些蒙古大夫。”那个惨痛的记忆令她无法忘记。
当初,她头晕得很,而且又很想吐,她撑着难过的感觉骑机车捆到医院,那个医师竟然没有发现是她的胃出了毛病,还叫她去抽血检验,真是浪费了她宝贵的鲜血。
更绝的是,她隔三日去看报告,医师竟说她没事,她告诉医师她还是会头晕想吐,但医师却说她真的没什么问题,只是太过劳累而已。
最后搞到她快抓狂了,才叫段意文来帮她看看,这一把脉,才知道她是胃发炎了,根本与肝及太累完全没关系。
“去看看不是比较好吗?”
“不要、不要。”她拼命摇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