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如心羞愧的低下头,眼睛不由得瞪向程子文,脸上写著,这笔帐我们好好算!
把戏被拆穿,程子文的脸色一阵青,一阵白。
沈品诺转向程子文,毫不客气的吼道:“现在,立刻滚离咖啡馆,我的Pino王国,没有你这种下流可耻的加盟商!”
一旁的小文看不过去,不由得上前收拾咖啡杯,吐出气话:“动作快,我们这里不喂狗。”
金如心脸丢大了,抓起包包,忿忿离开,而程子文则狼狈的跟著逃之夭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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轰走程子文后,沈品诺却不见罗可薇的人影,他问小文:“她人呢?”
“我看她走上二楼,我想薇姊八成累坏了,去睡觉了。”
该死的!她一定受了相当大的打击。
纯情善良的她,在目睹情人和新欢公开亲匿的画面后,心情一定极为沉重。
而当时他按捺不住怒火,当场揭穿程子文负心自私的真面目,恐怕也已对她造成不小的伤害。
“小文,你今晚留下来陪她。”他放心不下。
“可是我今晚还有事……”小文回应著,“沈大哥,不……副总裁,我看还是你留下来陪她吧!”
这段时间,沈品诺和薇姊能相处共容,证明他比她更了解、关心薇姊,所以理所当然,抚慰薇姊受创心灵的唯一人选,也非他莫属了。
看了一眼二楼,他叹了口气,“好吧。”
“那我先走啰。”
关好门,小文识趣离开,沈品诺则来到二楼的房间。
他敲了敲门,没听见回应。
于是他轻推门,竟发现她没锁门。
要在平常,他不会觉得诧异,反而会责备她迷糊又没戒心;然今天的她,极可能受了刺激,心痛到难以承受,所以又怎会顾及锁门。
思及此,一股疼惜撞击著他的心。
黑暗中,他看见她蜷曲在一张单人床上,凉被裹住她单薄的身体,显得落寞和孤单。
他靠近她,轻拨著她额上的刘海,手不小心触及她的脸颊,一阵不寻常的热度,熨烫了他的掌心。“发烧了!?”
他急忙抱著她离开床上,开著车,直往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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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,阳光透过病房玻璃窗,洒了一地金黄。
病房内,除了照顾罗可薇的沈品诺,还有曾大伟,以及赶来探视关心的小文。
“连日来她过于疲累,免疫力减低,才会得流行性感冒,打过点滴后已经退烧,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,休息几天就没事了。”彻夜看顾罗可薇的沈品诺,声音低哑,黑瞳流露浓浓的不舍和呵护。
“呼,难怪薇姊昨晚特别想睡觉。”小文说著。
实在是因为平常她就像个慵懒的小猪,所以发烧生病,旁人也瞧不出来。
“小文,新进人员会在这几天进驻咖啡馆,这几天咖啡馆有什么事,就由你作主。”
“好,没问题。”
跟随沈品诺多年的曾大伟,从没见他关心过工作以外的人和事,今天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。“副总裁,需不需要找人来看护她?”
“派车过来,接她回我住的地方。”
不会吧!一向视工作为生命的沈品诺,怎会费尽心力的想照顾一个业绩不佳、失恋受挫的加盟商?
“您已经很久没到其他亚洲分店巡视了。”曾大伟不得不提醒他。“年终的会议还等著您……”
“有你在,我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沈品诺不耐的打断他。
曾大伟盯著一向对女人寡情的沈品诺,不由得绽出笑容。
看来,他们的副总裁已经坠入情网了。
第八章
大床上,那张略显苍白,却纯真无邪的脸蛋,揪痛了他的心。
一切来得太突然,她疲惫的身体已不堪承受,心又被灼伤了。
“大哥,大哥……”她眯著双眼,轻呓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沈品诺坐在床沿守护她,低声安抚著。
“别……丢下我一个人。”她像不小心掉入海中,伸手渴望抓住浮木的溺水者。
原本沉重的心,因她痛苦时想到的第一人是自己,而不由得轻悦了起来。
“不会。”他倾身,抓住她的手,揽她入怀。
她并未张开眼睛,但身体却像她收养的那只小白犬,紧紧的偎向自己的主人。沈品诺可以想像程子文带给她伤害不小。
他索性上床环抱著她,试图袪除她心中的阴影,平抚她心头的伤口。
仿佛找到最安全的地方,她全身蜷伏在他怀里,满足得像只温驯又爱撒娇的小狗般,轻轻摩蹭著他。
丰腴的柔软,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,甜暖幽香的气息,也在这时窜入他的鼻腔,引发他身下一阵骚动。
他试著松脱紧偎怀中的娇躯,偏粗重的气息拂过她额间的发丝,引她轻吟闷哼,让他更是难以按捺澎湃的情欲……
自制力霎时失控,一俯首,他将气息传送到她微启的朱唇,在她口中烧烙出一阵又一阵的情潮。
半梦半醒的她,喃喃吐出诱人的呼唤:“大哥,别离开我……”
“我在这里。”他紧搂著她,大手爱怜的抚弄她柔软的发丝。
“唔……抱我,抱紧一点。”
听到她醉人的邀请,他不由得再覆上她的唇,轻叩她的牙关,让舌尖交缠,直到昏昏欲睡的她,也被撩拨得回应他的热情。
她娇喘不已,同时又像个贪婪的孩子,回吮他性感的薄唇。
抑不住体内狂奔的情欲,他狂肆的汲取她口中的芬芳,“你好甜……”
强壮的男性躯体带给她温暖和安全,她不由自主的挪动娇躯,更往他身上依偎,两手则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轻抚、探索。
一再压抑的欲念,在她生涩笨拙的抚弄下,竟如正在充气的气球般,快速膨胀……
“该死的!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”他低吼一声,仿佛想将体内的情欲轰跑。
谁料,他没吓跑焦躁的情欲,反让半梦半醒的她,倏然睁开双眼。
她不确定自己身在何方,可凝著他黑瞳中的火焰,脑海闪过前夜他如一头抓狂的暴龙,轰走程子文和美丽女子的画面……
前天晚上究竟发生什么事,昏昏欲睡的她已记不得了,隐约记著的是他怒气腾腾的朝程子文咆出忠告,似在为她仗义执言……
子文那时做了什么、想做什么,她毫不在意,也不想知道,心中唯一确定的是,他在呵护她、宠疼她,在乎她的感受,不会让她独自承担惶惑和伤感,那就够了。
她只要知道这样,就够了。
于是她放宽心,拖著疲累的身体,只想上楼睡个大头觉……
梦里,她看见自己跌入黑暗的漩涡中,一股亟欲寻求援助的意念,令她下意识的喊著他。
接著,她感觉到他强健的双手适时的搂紧她,而她那时只有一个念头──她想在他宽厚温暖的怀中,永远停靠。
“我在梦中,对不对?”她睁著美眸,狐疑的问他。
她醒了!他确定。这句话是他的迷糊蛋清醒时会说的话,但她一定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。
忽地,他的薄唇狂野的覆住她的檀口,温润的甘甜在她唇间徘徊,印证这不是梦。
沈品诺含欲的黑眸,紧凝著纯真的她问:“如果这是一场梦,你认为是恶梦,还是美梦?”
如果她的回答是恶梦,那么他会考虑停手;如果是美梦,他将永远不会放手。
“是一场我不想醒的美梦……”她嘤咛回答,脸上泛起两朵羞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