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你误解我的意思了。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、快乐。”安莫立急切地表明心迹。
魏海莉摇摇头,“除了真树之外,没有人可以给我幸福和快乐,你走吧!”
“我早该知道的。”安莫立自嘲的一笑。
他们之间的爱是那么刻骨铭心,根本就没他插入的余地。
安莫立黯然的走出房间。
就像一场接力赛似的,下一个马上走了进房。
“想不到只短短的一个半月,就发生了这么多事。”梅乐妮走到魏海莉的身旁坐下,在这么多人之中,她最能了解魏海莉的心情。
“乐妮!”在好友的面前,魏海莉的泪水决堤了,她的泪就像珍珠似的,一串串的往下滴落。“他为什么要一再欺骗我?”
叶真树说过绝不再欺骗她,不再说谎的,可是他最后却说了一个大谎言。
梅乐妮一面轻拍她的肩,一面道:“真是的,海莉,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,以前的你是多么豁达开朗呀!现在却为了一个叶真树成天以泪洗脸,他一再欺骗你,你别再想他就是了。”
她之所以会这么说的目的是要魏海莉减轻悲伤,可是魏海莉根本无法做到。
“我做不到,他已经烙印在我心里了。”
“你就是这么死心眼。”梅乐妮无奈的叹了口气,难怪安莫立会对魏海莉死心塌地。“海莉,我觉得最近你变了好多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以前的你很完美,几乎没什么缺点。但是,怎么说呢!我总觉得你以前的人生是为了别人而活,现在……不,自从你和叶真树在一起后,你才是真正的为自己而活。”
“是吗?”梅乐妮的这些评语,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呢!
梅乐妮又说:“你向来被人称为‘波赛顿珍珠’,现在我才真正看到你如珍珠般的光芒。”
“珍珠般的光芒?”失去了叶真树,她怎么还会有光芒呢?
梅乐妮知道魏海莉不了解,她解释:“你的光芒来自坚强和独立。所以海莉,无论发生什么事,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。”
“乐妮,你也认为真树不会回来了吗?”魏海莉不悦地问。
梅乐妮并没有正面的回答她,“海莉,如果叶真树都没回来的话,你……你就让安莫立照顾你吧!”
魏海莉万万没想到梅乐妮会这么说。
“你不是爱着莫立哥,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想法?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“有什么办法。”梅乐妮话里带着几分的无奈,有谁会心胸宽大到将心爱的人让给别人,只是……“莫立的心里就只有你,他根本看不上其他的女人。”
更何况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情,让安莫立又重新燃起保护海莉的希望。
“我已经嫁给真树了,不会再接受别人。”魏海莉的语气非常坚定。
“可是你们的婚姻只是一场骗局,根本不能成立。”梅乐妮刚才进入魏海莉的房间之前还得知一件事。“我听说魏伯伯要请求取消你们的婚姻。”
“爹地他……”魏海莉闻言,霍地站了起来,“爹地他不能这么做!”
“海莉,先别急……”但魏海莉哪听得进梅乐妮的劝告,她已冲出房间要去找父亲质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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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地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魏海莉旁若无人的冲进波赛顿大楼,不顾秘书的阻止毅然决然的冲进总裁办公室。
“海莉儿,你没看到有客人在吗?这么莽撞。”魏培德不悦的指责她。
那个客人见到魏海莉眼睛马上为之一亮,他感兴趣地问:
“这位小姐是……”
“她是小女海莉。”魏培德积极地说:“海莉儿,这位是的议员的大公子鲍春才先生。”
鲍春才惊艳地说:“我早就听过‘波赛顿珍珠’的大名,今日一见,果然是个美丽无双的可人儿,只可惜我晚了一步,否则我还真想和石原组长好好的竞争一下哩!”
“波赛顿珍珠”和石原组组长联姻之事,整个新加坡可以说是人尽皆知,鲍春才之所以这么说,颇有感叹自己迟了一步之意。
魏培德马上向他解释:“关于小女和石原组组长的婚姻根本不算数,那是一场骗局,我才想要向社会大众澄清呢!”
“这么说我还有机会啰!”鲍春才闻言又深深看了魏海莉一眼。
“哈哈,当然当然。”这正是魏培德求之不得的事。
然而他的样子实在让魏海莉受不了,她不悦地阻止他:“爹地!”
鲍春才仗着自己是个世家子弟,以为魏海莉一定很乐意和他交往,因此卤莽的提出邀约:“魏小姐,今晚可否和你共进晚餐?”
“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魏培德急切的替女儿回答。看来,鲍家的这位大公子已被海莉儿给迷住了。
“爹地,除非你自己要和鲍先生去吃饭,否则别替我决定任何事。”魏海莉不悦地道,这是她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表现出任性的一面。
“那么魏小姐你意下如何呢?”鲍春才自信满满地问。
魏海莉冷淡地说:“对不起,鲍先生,我无意和你共进晚餐。现在,我有事情要和爹地谈,可以请你出去吗?”
如果是以前,魏海莉绝对不会以这种口气说话,可是她太生气了,父亲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,他想让她嫁给鲍春才。
现在的她已不是“波赛顿珍珠”,而是“波赛顿刺猬”,全身带着扎人的刺。
“海莉儿,你太没礼貌了!”魏培德严厉地责备女儿。
“爹地,你才没有礼貌呢!明知道我已嫁人,为什么还要胡说,万一鲍先生信以为真怎么办?”魏海莉理直气壮地说。
只有傻子才会介入人家的家务事,鲍春才决定还是先告退再说。
“魏先生,既然你们有事要谈,那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不,鲍先生,你等一下。”魏培德急忙叫住他。
“请慢走。”魏海莉还上前去开了门,想让鲍春才尽快的离去。
“海莉儿,你这是什么意思?故意让我出糗是吗?”魏培德几乎要咆哮出声了,“你现在的行为哪像个有教养的千金?”
“爹地,你变了!”魏海莉控诉道。
“我哪里变了?”魏培德不承认自己有哪里改变,是自己的女儿根本不了解他的用心良苦。
“你以前做任何事总会先问过我的意见,而现在,你却急着把我推给那个鲍春才!”魏海莉愤怒的指控。
魏培德叹了一口气,“爹地也是为你好,春才这孩子不错,你嫁给他一定会幸福的。”
“即使如此,我也不能嫁给他,你忘了吗?我已经嫁人了。”
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了解呢?安莫立想要照顾她,梅乐妮也觉得她该接受安莫立,而她的父亲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叫她另嫁他人。
“你和叶真树的婚姻根本不算数,更何况他已经命丧大海了。”魏培德要她认清事实。
魏海莉捣着耳朵摇头,“不,真树会回来的!”
“好吧!就算他会回来,你也不可能和他有结果。别忘了,他可是爹地的敌人,他只想报复我。”
“爹地,你太小看真树了,我保证他一开始并不知道你的身份,后来我告诉他你的事,他非但没有怪罪于我,还奋不顾身的救我!他的情操比我们想像的都还要高贵,你怎么可以说他只想要报复?”
魏海莉一古脑儿地将她的想法说出,她不许有人误会叶真树。
魏培德听了海莉的话后不禁有些动容,如果真是如此,也许是他错怪叶真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