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任何抗拒,更没有任何不悦,仿佛他所有的调情都是理所当然,即使他已经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,地仍是沉溺在他的吻中。
杜泊怀轻托起俏臀,将她抱往里头的调理室,轻轻将门锁上。
拉开鹅黄色的上衣,雪白细致的肌肤立刻吸引杜泊怀。
他迫不及待解开段安榕胸前的束缚,吻住顶峰粉色的果实,灵活的舌尖时慢时快辗转舔弄,奇异的电流窜过全身,段安榕忍不住轻声呻吟,昂起胸脯,更贴近了他炽热的身躯。
略显粗糙的指心轻柔的抚摸着大腿内侧,拉高了裙摆,滑进那神秘幽谷,拨开花瓣,捻住敏感的核心。
“啊……”热,从被他揉搓的核心一直蔓延上来,她忍不住随着他的挑逗起舞,轻摆娇臀。
“来。”杜泊怀抱起她,将她放在干净的调理台上,脱下白色小裤,明亮的光线使她美丽的胴体毫无遮掩。
他似膜拜的缓缓曲起单腿,火舌扫进粉红色的花瓣里舐着已然湿濡的花核。 “不……”她全身仿遭电击般,微微的轻颤。
那样的激情是未经人事的她所无法承受的,她重重的吐了口大气,头颅忍不住往后仰去,刺眼的灯光直接照进她的眼,她倏地清醒。
“不行……”地该拒绝,她不能再这样下去!
段安榕慌忙想起身,但已来不及,杜泊怀的硬挺已顶住湿透的穴口,当她好不容易抓住他的肩时,顺势让他的男性进入了她的身体。
“啊!”如撕裂般的疼痛排山倒海而来,握着他的肩的十指立刻收拢,紧紧捏住,留下十道红印。
“放轻松。”她毫不做作的疼痛让他有一会儿愕然。缓下前进的动作,他将因疼痛而飙泪的段安榕安置于胸前,“深呼吸,很快的你就会习惯。”
段安榕拼命摇着头,痛的不只是身子懊悔紧紧的缠住她。
她竟然跟他发生关系?
以后她要怎么去面对无知的安樵?更痛的是她的心。
“会过去的。”他低头亲吻满脸是泪的她,慢慢的在她体内来回。
即使心底有千百个悔意,她的身体竟然是迎合着他,放松着接受他的侵入。
沉沦吧!她是烂女人,一个无情无义、自私的烂女人!沉沦吧!她是注定永不能超生了。
扣住他宽实的肩.身下的快感不断的往上爬升。她完全沉溺在激情里,不去想段安憔、不去想肇事凶手,只想着面前的他,她爱着的他,跟着他一块冲上了顶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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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总是在不情愿的时候过得飞快。转眼间,两星期到了,不需要段安榕亲自过去,地下钱庄的人就先登门拜访了。
“段小姐。”来者笑脸迎人,和善得不得了。“我们来收利息了。”
段安榕一开门看到对方,脸上没有任何的讶异,很平静的,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一切。
“我知道,”她让开一条路,“请进。”
“两个礼拜七万块。”讨债的还带了张收据要还本金也可以。”
“当然如果你……”
段安榕微微笑了笑,那泰然自若的表情让讨债者以为他是看错了。
她应该没有钱还才对。
讨债者打量破旧公寓几眼。虽然收拾的干净,但也看得出年代已久,原该是雪白的墙壁已发黄,龟裂的线条如蜘蛛网般四处散布,小小的空间只有一些基本家具而已。
“请喝茶。”段安榕倒了杯茶放到讨债者面前的桌上。
啜了口茶,讨债者挑明说:“我今天一定要收到钱喔。”
“我知道,”段安榕点点头,“可是我身上没有半毛钱。”
“没有那么多钱就去赚啊!”他就知道!看地一副悠哉的样子,不会是准备了什么计策,想要拒付欠款吧?
“我找不到月入百万的工作来还钱。”为了照顾安樵,一般正常上班的工作哪容得她三不五时请假.所以她到现在仍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工作。
她连基本收入都没有了,遑论还这天大的负债!
第九章
“你不会是想赖帐吧?”讨债者声势吓人,只差没翻桌子,“白纸黑字,上头有你的签名,还有盖章!”粗黑的手指重重敲击借据上的借款人名字,“我们又不是慈善家,辛苦赚钱来捐给你花啊?”
“我知道,所以……”
“我告诉你,就算你想用跳楼自杀什么的做借口,我还是会叫你还钱!”这种烂把戏他看得很多,休想在他面前上演。
“我不会自杀,我也会还的。”段安榕垂下眼睫,表情莫测难辨。
“你要怎么还?”讨债者撇撇嘴,”这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?”
“我不会卖这房子!”这房子是她父母胼手胝足辛苦挣来的,日子再难过,她也不会卖。
“那你是……”他倒想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。
“你不是说可以介绍我工作吗?”浓密眼睫抬起,美丽的瞳眸如死水一摊,已没有任何神采。
“呃?”讨债者没料到情势急转直下,愕然的表情令人发噱。“你当真?”
段安榕点头,“月入数十万,不只可以还清负债,还可以让我过更好的日子,不是吗?”
哈!再清纯的乖女孩为了钱,还不是一样肯下海。
“我会帮你安排。”讨债者很不客气的自顾自抽起了烟,“什么时候可以上班?
“随时。”
杜泊怀已经扑空好多次。
走进病房,看到他出现的段安樵,脸上写着“你又来晚了。”
“我姊她刚刚才走耶!”
最近这几天,不知怎么搞的,平时都会陪段安樵到晚上十一、二点的段安榕,七早八早就回去了,而且总会赶在杜泊怀进来之前就走掉,其时间抓得巧妙程度,连段安樵都觉匪夷所思。
段安榕每天来看他的时间也都不一定,最常见的是一大清早就来,中午就走了,而且每天来见他之前都洗过澡。
段安樵还记得深具环保意识的段安榕,曾经义愤填膺的说过,早上起来洗澡的人是最浪费水了,怎么她自己反而砸自己的脚呢?
“我找到新工作了,所以无法陪你到那么晚。”段安榕充满歉意的眼睛有着疲惫,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萎靡。
“什么样的工作?”
“我在便利商店当大夜班人员。”
“大夜班不都是请男生吗?”
“还是有请女生。”段安榕淡淡的说。
“可是一个女生当大夜班人员,我觉得太危险了。”段安樵不赞同,“尤其是漂亮的女生,万一有无聊人士跑来纠缠你怎 段安樵也曾经在便利商店当大夜班人员,偶尔一些爱玩的年轻男女都会聚集在便利商店门口说笑,虽然无害,但有时也会感到困扰。
他怕其中有一些心术不正,或喜欢戏弄女孩子的人故意找段安榕麻烦,他姊又不是很懂得保护自己,太危险了。
“店里有摄影机,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“还是辞了吧!”
“辞了就喝西北风了。”段安榕面无表情,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一般。
现实的状况段安樵也清楚,他能够在医院里头住上大半个月,而家里竟然负担得起这庞大的开销,就已经是奇迹了。
“那……”段安樵想着折衷方案,“你同时去找别的工作,只要一找到白天的工作,就辞掉。”
“嗯。”段安榕漫不经心的点头,有些敷衍。
“对了,最近你有跟杜大哥见面吗?”
一听到段安樵提起杜泊怀,段安榕心头猛地一震,平静无波的脸庞总算有了点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