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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下子有两批人马互抢,西门展云加入混战,周旋在两方之间。

  海棠照着原订计划,隔山观虎斗,只出一张嘴。

  “云郎,藏宝阁在那黑衣人身上,快把它抢回来,不要让他拿走。”

  “啊!他要跑了——快拦住他!”



  屋顶上又来了另一队人马,皆穿黑色劲装,蒙面,而且出手更狠毒。

  西门展云认出他们的身分,鱼已经上钩了,目的也达到了。

  “把藏宝图还来!”他沈声喝道。

  第三批人马皆抬招狠毒,步步逼人,一副势在必得。

  西门展云在有意无意间帮获得藏宝图的黑衣人打退敌人,让他们全身而退,最后还故意让人划了一刀,十多条黑影拨空飞起,翻过墙,将目标锁定在拥有藏宝图的黑衣人身上。

  方才的纷扰刹那间那平静下下。其他客房被惊醒的人都躲在门缝里偷窥。



  “云郎——”海棠奔上前,满心焦灼不安。

  “嘘!”他示意她别出声,倾听半晌,确定没人后才说:“看来这招“移花接木”之计生郊了,终于换来几天清静的日子。”

  “我管你什么计,你干么故意去挨人家一刀?你身体又不是铁打的,还是太久没尝尝挨刀的滋味了是不是?人家担心的要命,你还去管那张烂图,我——我被你气死了。”她气极的嚷道,不明白自己是为谁辛苦为谁忙,瞧他那表情好像流血的不是他,反倒自己吓白了脸。

  他窝心的揽她人怀,在她脸颊上香一口。“不气,不气,你气死了我可没老婆了,咱们进屋里去,让你帮我包扎总行!”

  海棠拉他在床沿坐下,找来药箱,帮他上药里上绷带,幸好伤口很浅,可见得他是刻意受伤;只伤到表皮。

  “没想到会引来那么多人抢,真是可怕。”她心有余悸的说,“尤其是后来出现的蒙面黑衣人,武功又高又狠,他们究竟是什么人?”

  “我没看错的话,他们应该是锦衣卫的密探,从那天游完湖起,我们身旁早被多组人马监视,我就猜到最近必有一场好戏上演,为了让他们相互争夺,只好画张假的藏宝图,果然有人先等不及下手。”

  “暂时还不会,因为我早已事行埋了一些东西在里头,虽算不上什么无价之宝,至少是稀世奇珍,满值钱的,不至于让他们太失望。”他可以预见当他挖出那批“宝藏”时,脸上错愕的表情,笑说:“没鱼虾也好,我总没让他们白忙一场,算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
  “说的也是,那接下来你做何打算?”

  西门展云轻抚她的发,道:“我带你上金陵,到秦淮河畔见一个人,不过离开前,得先去向起轩辞行,免得引他挂怀。”

  海棠点头同意,只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谅解。

  第七章

  “咦?那不是香凝身边的丫整襄儿吗?”海棠认出慌慌张张的从药铺中出来的丫头,手中还了几包药。

  谁生病了?会是香凝吗?

  她拦住襄儿,问道:“襄儿,是你家小姐生病了吗?”

  “是你。”襄儿为小姐叫屈,因为对她不给好脸色看。“我很忙,没空理你,请你开,要不你,我家小姐就不会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
  海棠心一缩,紧张的又问:“她怎么样了?你快说呀!不要吞吞吐吐的,你家小姐到底怎么了,真是急死人了。”

  襄儿呜咽起来,说:“小姐她……差点……悬梁自……尽……死。”

  海棠只觉得脑袋“轰”一声,如果青天霹雳般,“天呀!香凝她——她——”她实在是震惊得不能言语。

  都是她害的,如果她早点让起轩死心,香凝也不会寻短见。

  西门展云搀扶住她,了解她此刻的想法,镇定的问道:“这是何是发生的事?你家小姐为什么在寻短见?老实的说。”

  “还不是那个姓乔的,他居然想请皇上赐婚,将我家小姐许配给他,西门公子,你说是上的旨意有谁敢违抗,于是昨晚小姐她……一时想不开就……悬梁自尽,幸好奴婢发现得早,不然……呜……”

  “姓乔?你是说那个叫乔桓的色鬼?”海棠想到了,不就是那仗势欺人的巡抚之子吗?一时怒火填膺,咬牙切齿道:“好啊!上次饶了他一条狗命,没想到还不懂得收敛,反倒变本加 厉,如今再犯到本姑娘手里,我就让他绝子绝孙永除后患,看他还怎么逞能。”说罢,便跺着莲足要去找那祸首算帐。

  “海棠。”“相公”这厢说话了。

  她猛回头,娇吼道:“干嘛?我要去砍了那个畜生,让他当太监。”

  西门展云翻翻白眼,这像姑娘家说的话吗?简直大胆的可以吓坏人。

  他伸出手指,勾了勾,意思很明显,她这“娘子”鼻子摸摸又回平常。

  “人家不能见死不救,何况香凝跟我交情不同,当然得有人替她出头了。”她很有理地说。

  “那也轮不到你,别再给我惹事。”他警告的意味深重,要是犯了戒,他这“相公”也不是当假的,到时可要家法伺候。“你先去探探傅小姐的病情,我去办点事再来跟你会合。”

  “你要去办什么事?”她带是想亲手教训那色鬼才甘愿。

  “解铃还系系铃人,我想发生这种事,起轩不会坐视不管,袖手旁观的。” 了解好友的个性,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转变。

  海棠眼睛一亮,“你是说——”如果因此撮合两人的婚事,倒也是意外收获。

  “目前还不晓得,你就在傅家等我消息,别乱跑。”

  “是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
  她由衷的对天祷告,但愿好事能成。

  “滴……答……”

  什么声音?好像是雨声?

  怎么回中?她的头好昏、好沉,好像掉人很深的地方,到处黑漆漆的。

  她在那里?云郎,你在哪里?

  她费力的想睁开眼睛,抓住脑海里放后一段记忆。

  对了,她正要去香凝家,然后……路上遇到一位老伯……

  那老伯身体不舒服,于是……她叫襄儿先回去,而她先送老伯去大夫,接着,她不记得了……

  “滴……答……”

  雨声愈来愈大,她的眼皮也不再沉重了。

  她慢慢睁开眸子,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楚,这是什么地方?

  警觉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房间,海棠跳起来,下意识的检查身上的衣着,还好,并没有任何异状。

  头还是有些昏眩,她揉揉太阳穴,疑惑的审视目前的所在地。

  她可以确信这是间女子的寝室,莹白透明的纱曼自个个壁角垂落,连床榻的四周也一样,地上铺着柔细的皮毛,桌案上的花瓶插着银白色的薄雪草,那是种盛产在山上,全身长满白色棉毛,仿佛益着一层雾的小花,她之所以会认识这种花,是因为它是娘生前最爱的,爹爹常上山专门采回来给她。

  她双足放在地上,穿上鞋,走到一扇窗前。

  窗外下着细雨,绵绵不断,空气中沁着湿意,海棠情不自禁的伸出窗外,沾湿了皓白玉手,她从小就喜欢下雨天,这也是被娘传染的,打小开始,每一下起雨来,她便抱着她站在窗前,像这样感觉雨落在掌中的滋味。

  “奇怪,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?”她望望天空,纳闷的自言自语。

  “那不是雨。”背后有人说话了。

  湖案修地转身,轻蹙柳眉,打量面前的两位陌生人。

  方才开口的是一位年约四十出头的青衣男子.长得不恶,看似成熟稳重,特别是他才正值壮年,却已两鬓飞霜,他望向她的服有种难以言喻的深情,不!她重新更正,该说是透过她的眼睛,心里想着另一个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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