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触摸令湘晴无法控制地扭动身子,一团团似火的情潮直在她体内窜升,烧得她快要失去理智,直到他的手离开,她仍迳自喘息不休。
「沙洌,不要这样。」她不要再与他发生关系了。
「我要你。」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,沙洌扣住她的肩,很快地进入她体内,同时发现湘晴略微僵住的身子不适地挣扎着。
「不……」她想要逃开,沙洌这突加其来的进入带给她一阵微痛。
沙洌等着她适应,并再次挑起她的情欲,不打算如她所愿地放了她,为此他开始律动,由缓而快地在她体内来回进出。
湘晴本在推拒的小手因他激烈的动作而垂在身侧,一开始的疼痛已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的快感,直向她袭来。
感受到她的放松,沙洌浑身加焚地渴望着她。当他的摆动越来越快时,湘晴则惊吓地细喊着:
「不要……」
沙洌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,她不要有孩子,而他则相反,若真能有个孩子,说不定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能大大地改变。
吻住她的唇,不让她再拒绝地压制在她身上,他的舌与她的交缠,而身子则更加速律动,最后他紧紧箝制住她的娇躯,深深地埋进她体内,让她所惧怕的事再度发生……
直到两人由不稳的气息中回复过来后,沙洌轻喊: 「 晴儿。」
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」
上次检查没有怀孕,并不表示接下来都不会有,而他却如此自私。
沙洌只是看着她,伸手轻抚她的背。
「放过我,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。」这句话她已说不下几百遍,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,不肯放过她、给她平静的生活。
「你想我会同意吗?」
湘晴转过身,眼中带着怒火,甚少发脾气的她狂怒地说着:「为什么偏偏是我?有那么多女人,你可以随便挑一个,她们都会愿意成为你的人,愿意陪你一辈子……」没说完的话教沙洌给封住了,直到他移开唇时,湘晴的唇已红肿。
「因为她们都不是你,我沙洌这辈子要的女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你,只有你而已!」这样清楚的告白还不够吗?
「可是我不要啊……」湘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,一颗冷然的心已开始融化,为沙洌的真情而挣扎不已。
「晴儿,忘掉过去,我不会伤害你的,我只是想要爱你、疼你,给我这个机会好吗?」将她搂进怀里,喑哑的嗓音里包含过多的怜惜,那是她失落已久的感觉。
「让我想一想。」她需要时间。
「不行,我不准你再想了。」都已想七年了,还要再想吗?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?
湘晴红着的眼眶里含着泪水,「别逼我,再给我一点时间。」
沙洌明白不能一下子给她太多压力,起码她已愿意去思考,那比逃避他还好。
(好!」除了这个字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。
「那就让我搬回湘坊。」被他这么一闹,他们之间的事恐伯已传遍整个组织。
沙洌摇头,将头抵着她的,「这一点我无法答应你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沙洌翻身将她压在床上,「就这么决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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湘晴真的与沙洌同住了,而她的东西也—样一样地被搬进沙洌房里,本是阳刚气颇重的房间,因她的东西而柔和了些。
沙洌对湘晴的好众人看在眼里,只是他逐渐明显的独占欲也让众人略感惊讶。
「沙洌,湘晴答应接受你的爱意了?」当沙皇回到沙居,听到两人同房的消息,为此他特意找来沙洌,打算好好问个清楚。
「她还在想。」
「还在想?」沙皇拿起酒,打算为沙洌好好庆祝一番?「意思是说,她根本还没给你任何答覆。」当他准备为沙列倒酒时,沙洌却拒绝了。
「沙皇,我戒酒了。」他一说完,沙皇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中。
「你戒酒?」忙着公司的业务、忙着与人交际的沙洌,竟会说出这句话来,这让沙皇怎么都难以相信。
「没错!」为了湘晴。
「为了女人?」一个男人可以为他所爱的女人改掉许多习惯,只为博得心上人一笑。
「为了湘晴。」
打从他们同住之后,沙洌才明白湘晴对于饮洒的男人有莫名的恐惧感,经他一问,才晓得她继父酗酒成性,那饮酒过量的模样教她怎么也难以忘怀,为此当他身上带有酒味时,湘晴总是避开他,不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,所以他戒酒了。
「这牺牲不算大吧?」看来沙洌还是个专情男人,就这么死守着一朵花。
「不大,只要她高兴就好。」
难得他能宠她,他们在一起的时间,湘晴从不要求什么,只是安静地待在他身边,一开始或许他无法接受,但现在他已较能释怀,他的女人与他人的不同,他不须互相比较,就因为她的特别,所以他才会爱上她。
「别把女人宠上天了,她们可不会感激你的。」
苏紫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,在两人还未成婚之前,他的疼爱造成她日后的出走,那是一段令他十分痛苦的同忆。
叹了口气,沙洌认真地说:「我倒希望她能放肆些。」
到目前为止,湘晴还是一身中性装扮,只有两人独处,她才会为他卸下冰冷的一面,展现女人独有的娇弱。
只是他总觉得还缺少些什么,一样在她身上缺少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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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晚,当沙洌回到房间时,湘晴已躺在床上睡觉,看了眼时钟,都已是半夜一点多,不知不觉与沙皇多聊了。
轻步走到床边,低头吻着她的脸颊,芬芳的香气教他着迷,细滑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地轻抚着。
熟睡中的湘晴松开眉宇,像是感觉得出他的存在,不自觉地朝他靠过来。
沙洌轻笑地将手移开,拿起浴袍进去浴室冲洗。
当他从浴室定出来时,床上的湘晴已不再安稳的入睡,就像在台湾那时一样,她的手拼命地往上挥打,像在推拒又像在反抗,只是她怎么也挣不开那场恶梦。
「晴儿,醒一醒。」丢下擦拭头发的毛巾,他快步来到她身边,抓住那双正在挥打的手,轻拍她的脸颊。
这一次湘晴没像上次般开口,不过看得出来她心中的恐惧,过去沉重的痛压着她,逼得她难以遗忘。
「晴儿……」当他第二次呼喊时,湘晴慢慢地睁开眼,眼里带着些迷惑。
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沙洌时,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,她小心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。「我没事。」
沙洌知道她不想谈,所以没有逼她,只是捡回毛巾继续将头发擦干。顿时,房里沉静得吓人,而这样的疏离一直以来即是他们无法打破的。
「我以为自己又回到那时了。」湘晴打破了沉默,缩起身子颤抖地说着。她感到身子逐渐发冷,尽管盖着柔软的被子,身体还是不自主地发寒。
沙洌终于等到这一刻,他走到床边,躺在她身旁,并将她给拉进自己怀里。
湘晴没有排斥地窝向他,「是你吗?那一晚安慰我的人是你?」同样的温暖记忆。
「嗯!」
「我告诉自己该遗忘它,可是我忘不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