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待经理离开办公室後,单独留下两人教她有些尴尬,「那我也出去了。」
项伯谦见她套上自己的衬衫後,宽大的衣服使得她领口处大片肌肤都给裸露出来,并不比小可爱来的少,为此他将她给留下。
「等一下。」
听见他的声音,锺可凝防护性地拉拢衬衫领口,小脸带著防备地瞥了眼项伯谦。
「总经理,还有事吗?」她小心翼翼地问著,生怕再次惹怒总经理,那可真是玩完了。
「从现在开始,我要你当我的助理。」
呃?她有没有听错?
「总经理……我还在念书。」她的时间有限,根本无法全心用在公司上,又怎能当他的助理?
「没关系,跟目前工读的时间一样,只要有空就过来。」项伯谦走到她身边,抬起她的下巴,望入她的眼说道:「不准拒绝。」
俊逸的脸上闪过笑意,一抹教锺可凝看傻眼的笑,那笑容里有份令她说不出的感觉,「我……」
「还是你不想要这份工作?」
「不,我要。」
锺可凝最终还是答应了,因为她的房租及生活费还有赖这份打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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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她成为项伯谦的助理後,座位也随之搬进他的办公室里。
尽管公司里的同事都好奇总经理这样的举动,不过大家却聪明地缄口。
「今天有没有事?」
一道低沉的男嗓音传人她耳边。本来还趴在桌上的锺可凝因为他突然进来,连忙坐正身子。
「总经理!」
虽然已经过了二个礼拜,但她仍有些不习惯,特别是在当了助理後,本是属於她的工作如今在项伯谦的命令下全交给他人处理,她现在的工作只是负责泡咖啡、擦桌子、看书,他根本没给她工作;有时一整天的时间他全待在会议室里开会,除了进办公室要了杯咖啡後,又消失踪影,而她就这样地数著时针、分针等时间,有时还会无聊到打瞌睡,没想到这会儿就被捉个正著。
项伯谦走近她身边,看著桌上摆了书及笔记,晓得她又是无聊地在看书。
「帮我泡杯咖啡。」
每天他总是要喝杯她亲手冲泡的咖啡,这似乎已成为他的习惯了。
一接到命令,锺可凝书都忘了收便连忙跑出办公室。
一等她出去後,项伯谦走近她的位子,拿起桌上的书本翻阅,看来锺可凝并不是个用功的好学生,完全没有重点纪录的书本让他摇头。
将书本带回他的座位,他提起笔为她勾勒出重点,同时欣赏她在上头的涂鸦。
「总经理,你的咖啡。」泡好咖啡後,锺可凝小心翼翼地端著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给烫伤。
「好,你放著。」
她点了点头,不过当她放下杯子时,目光不惧地瞥到——
「那是我的书!」锺可凝急得想拿回却又不敢动手,只得一脸著急地来回瞄著项伯谦。
「我若是你的教授肯定当了你。」
「这不能怪我,谁教里头的问题这么难。」锺可凝不服地为自己辩解,那模样竟是可爱得教他想一口吞入腹。
好不容易移开贪婪的目光,项伯谦稳住心头的躁动说著:「哦?那是书本的错罗?」不知是否习惯了,他总爱用手指拧住她的下鄂,感受她滑嫩的肌肤。
「不是,我没那么说。」
被取笑後,锺可凝更想夺回书本,怎奈项伯谦不肯答应地,反而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,让她坐在他的腿上。
「总经理……啊,好痛!」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她,用力地挣扎想起身,也因为挣动一个不小心压到早先胸前的烫伤,经过二个多礼拜,总不见它好转,以为放著不理它就会消退,谁知根本不是这样。
「怎么了?」项伯谦焦急地问著,明明没有使多大的力气,但她的脸却疼得揪成一团。
「你压到我的伤口了。」因为疼痛,所以锺可凝一时失语地道出,等她发现时一切都太晚了,捂著嘴,她为说漏了嘴而暗骂自己。
「伤口?」带著怀疑又锐利的眼神,他将视线停在她胸口。先是检视她的手腕,那上头并无任何痕迹,告诉他的猜测没错,问题出在她胸口上。
「不是、不是……」被他这么一瞪,她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「上次那个烫伤好了吗?」
已经二个礼拜了,若是好好上药,早该好了。
见她低头不语的模样,项伯谦多少也猜得出八九分。
「低头是什么意思?还没好吗!?」该死的她,怎么照顾自己的,一时心疼的他语气也加重了。
「那是因为它起水泡了,所以才会好得慢。」反正已经被知道,还是早些承认的好,况且伤口要不要好又不是她所能控制的,怎么能怪她呢!
「起水泡?」锺可凝的话教他的眉宇都锁住了。
那么严重吗?
没有多想,他的手快速地来到她领口处,正好她今天穿的是前扣衬衫,方便他解开扣子。
「总经理,不要!」
他想要干什么?上次已经摸过她的胸部,这次他又要干什么?
「给我看看伤口。」因为担心,所以他的口气不甚好地说著。
「不用了,它快好了,真的!」若知道会有今天的情形,她绝对会好好照顾伤口,更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。
不理会她的挣扎,项伯谦还是解开扣子,「现在告诉我,胸前的伤口严不严重?」
锺可凝本是放开的手,赶紧拉拢衣服,另一手则是抵在他胸前,「没事,真的没事。」
在她来不及遮掩的肌肤上,项伯谦眼尖地瞄到那里的红印以及她所说的水泡。
「那是我看错了?为什么还会有红印在上头?」不死心的他继续追问,见她涨红的小脸,他还是不妥协地想看个清楚。
「你偷看到了?」那张小脸因他的话而指控地望向他。
项伯谦扬起唇角,拉开她扯住衣服的手,将大手放至那片红印处,同时感觉到她的抖颤,「我不需偷看,这里就是证明。」看来这伤口需要抹药,否则真有可能会留下痕迹。
「我帮你上药。」
说完,他抱起她朝休息室走去,不顾她已由红转白的脸色,快步来到休息室,并且将她放在床上。
「我回去再抹药,总经理,这只是个小伤口。」
吓死她了,怎么她觉得总经理对她似乎关心过头,这样的不寻常令她不甚自在。所以被放在床上的她吓得连忙坐起身,将身子退至床头。
「我不喜欢人家反抗我的话,特别是我的人。」没理会她的回答,项伯谦迳自从柜子里拿出药膏,而锺可凝则是不置信地愣在床上。
被他霸道的举动吓住的她,完全没能回应他最後的话。
「过来!」坐在床沿,点头示意她过来。
锺可凝有些心惊地想摇头拒绝,可她不敢,她一手拉住衣服,迟疑地开口:「你药给我,我自己抹。」扣子因为被他给解开一半,所以露出部分的肌肤,若不随时拉紧衣服遮住,恐怕会有走光之虞。
「我叫你过来!」他不高兴的大吼一声。
锺可凝心一惊、眼一瞄,只得缓缓地移身至他面前。
「把手拿开。」他冷声命令道。
不想放开,却又害怕他的眼神,最後她选择乖乖地服从。
当她手一放开,衣服不受控制的敞开,大片的肌肤再次裸露现出,项伯谦忍住心头不安稳的躁动,快速将整件上衣的扣子给解开,看著闭上眼睛的她全身僵硬地晈著下唇;而这清纯羞涩的模样更是教他心动的想印上嘴唇,好好地品尝她的甜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