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伯谦……你要干什么?」
这时的项伯谦鼻息不稳,胸口剧烈起伏,让她害怕刚发生的事又要开始,刚刚他的占有弄得她好不舒服。
没有开口,项伯谦只是将她的身子给压在床上,将她推拒的双手压制在床头,与他十指交合著,他的唇离开那两片诱人的樱唇,转而移向她胸前的柔软处。
「可凝,你必须要习惯我。」被燃起的热火要消退不易,他渴望再次深深埋进她体内。
习惯他?惊於他的动作及话,锺可凝一时没答上话。
双手才一挣开,便不断地槌打著他,下半身更是扭动不已地想逃开他的压制。
当项伯谦再次分开她的双腿,任自己置於其中时,一切都太迟了。
定住她的头,要她不能避开地迎向他的注视,尽管她脸上还有未乾涸的泪水,还是无法教他停止动作。
「不要了,我不要这样。」双手推著他的胸口,不让两人身子贴近。
覆於她身上的项伯谦轻一使力,再次进入她的身子,同时将她扭动不已的臀部给抬起迎向他。
「不……住手!」
他狂猛的深深埋进她体内,每一次的抽动都教她喘息,双手则是无力地垂在床上,颤抖地任他占有。
见她皱眉地闭上眼,那难以承受的表情,教他心疼。
「张开眼看我。」
想看她在自己身下融化的样子,想要她樱红的唇办再逸出诱人的呻吟。
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,唇也含住她小巧的耳垂,有意地拨弄它的敏感;这一次虽然没有之前的疼痛,但锺可凝依旧咬住下唇,摇著头想要他停止。
「可凝……」
那炙人的声音一声声地在耳际响起,当他的唇略使力地啮咬她的乳尖时,她不安的张开眼。
扭动上半身,试著退至他碰触不到的地方,奈何埋在她身子里的项伯谦猜出她的用意,整个人全部的重量压上她,同时更是狂猛地进出她体内,让她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。
「不要……你走开……」被迫承受他强烈的占有,而他的身子又强压上她,一时间锺可凝急喘地叫喊。
「除了我,不准你嫁别人!」
这个晚上,她的身子被困在他及床间,欢爱的气息在四周缭绕,而他更是将她锁进怀里,不准她有逃开的机会。
直到疲累袭人,在她闭上眼时,她都还感受得到他身上的体热及眼中的炽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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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入睡,直到隔天中午她才醒来,浴室里传来冲水声,不用猜想那人肯定是项伯谦。
光裸著身子使她不安地用被单将自己团团裹住,当她想下床寻找昨晚带来的行李时,浴室的门打开了。
「你要去哪里?」过冲的语气带著独占口吻,干涉她的行动。
锺可凝回过头,发现他仅以一条单薄的浴巾围在腰际,那模样将他的好身材展露无遗,却让她忆起昨晚的一切,他所做的罪行。
「我要走了。」
若他以为占有她的身子就能逼她嫁给他,那么他是要失望了。
「谁准你走!」迈著大步,他快速地来到她面前,俯视著她。
「我说过我要回台湾。」站起身,她往客厅走去,想来行李还置於那里。
「回去结婚?」
「这点不用你操心。」她急著想穿上衣服,因为这样的衣衫不整对她不利,所以没瞧见在他眼中那抹邪笑,一抹得意的笑容直扩开来。
「是吗?要不要我告诉你家人我们之间的关系?」
一回过身,柔美的容颜带著愤怒,「你敢!」
坐在床上,项伯谦耸肩轻松地说:「为什么不?更何况我已摆明要娶你,说不定你家人还会十分乐意听到这个消息。」
他绝对是无赖,是个专克她的无赖,竟然以家人威胁她。「我不准你说。」
「条件呢?我不想平白浪费这个机会。」
刷白了脸,她摇头低喃:「你不是说真的,我不会嫁你!」
「不会吗?」项伯谦势在必得的笑著。
不愿见他的得意样,锺可凝冲进客厅,并且在另一间浴室换上她的衣服,同时告诉自己,她必须马上离开,否则就来不及。
「就算你回到台湾,我还是有办法与你结婚。」没有阻止她的逃离,他却丢出这样的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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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锺宅
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锺可凝终於回到久违的家。这一别四年,她完全是待在国外,一次都没回台湾。
即使是心不甘情不愿,她还是回来了。
按了门铃,一位佣人跑了出来。
「小姐,是你?」
那佣人在锺家待了十几年,一眼即认出是她,连忙将大门给开启,拿过她的行李,怕她临时反悔离去般地直奔屋里。
没多久,待锺可凝也跟进屋内大厅时,锺母也正好下楼。
「凝凝,真的是你?」
四年不见女儿,锺母有些激动地冲上前。
「妈,是我,你的凝凝回来了。」
两人相拥,锺可凝再次享受母亲的温柔。
「怎么没有事先通知要回来?」带女儿至沙发上坐下,锺母带著打量又细瞧的眼神,骄傲地看著女儿,比四年前出落得更标致,也更有女人味了。
「我能选择吗?」太公强势的权力她又怎么敌得过?
「你这孩子!」
「妈,我有点累,想先回房休息。」
「好,你的房间都没有改变,佣人定时为你打扫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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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她从睡梦中醒来时,已经天黑了。
房间里被人开启了盏昏黄小灯,想来是母亲的细心。
锺可凝打开佣人送上来的行李箱,将东西给整理好後,走进浴室打算泡个澡纡解疲劳。
而在她身上,还残留有红印,那是项伯谦刻意留下的痕迹,证明她已成为他的女人。拿起肥皂,她拼命地刷著自己的身子,想让那些红印消失,只是红印没消失,反倒是加深了。
气得她乾脆窝在浴缸里,难过地哭泣著,哭他的不守信用,明明保证不碰她的,却在她减低戒备时将她占有了,她该恨他的,恨他的侵犯,可是她却没有。想到此她哭得更是伤心,她竟然完全没有怨恨他的感觉,还一再想起当时的情景……难道她对项伯谦其实还有爱?不……不可能,她怎么可能还爱他,那份爱早死去了。
洗完澡後,穿著浴袍的她才吹乾头发,就有人敲著门。
「谁?」
「凝凝,是我。」
原来是母亲,望了眼镜子,确定母亲看不出她哭过的样子才走过去开门。
锺母手中端著食盘走进来,「快趁热吃了。」
锺可凝接过食盘,将它放在桌上,并开始享用美食。
吃腻了西餐食物,还是台湾的东西合她口味。
「凝凝,告诉妈,你在英国有没有交往的男朋友?」锺母来到女儿身後,动手梳理那头乌黑而亮丽的秀发。
「妈,你在说什么啊?」锺可凝的身子突然僵了一下。
「妈说的话你很清楚,快告诉我有没有!」
吞下最後一口汤,锺可凝拿起纸巾拭唇,扯著谎说:「没有,没有,所以我才会回来看太公能不能帮我找个好丈夫。」这样她就会忘了那个男人,那个狂霸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