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接不接受小书,我都娶定她了!”他坚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场。
“阿司,你真的以为她爱你吗?你睁大眼睛看清楚,她爱你是因为你是涛明司,是涛明集团的继承人,如果你什么都不是,她根本就不会爱你!”
“小书才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拜金女!”涛明司大声的反驳。“她爱的人是我,哪怕我不是涛明司,她也会爱我的。”
“阿司,别挑战我的耐性。”森田纪子发出最后警告。
“妈,别做任何伤害小书的事,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!”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么说很不孝,但他真的很怕他母亲会对叶小书做出什么可怕的事。
一向好胜心极强的森田纪子,岂能容许自己的儿子对她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话,她气得咬牙切齿。
可恶!他们母子俩今日之所以会反目成仇,全都是叶小书的错,如果她不给她一个教训,她就不叫森田纪子!
虽然已经很明白的向他母亲宣告了自己的决心,但涛明司还是无法完全放心,晚上睡觉也常作噩梦,让他冷汗涔涔地惊醒过来。他梦见他母亲雇了一个杀手想杀死小书……
天哪!他怎么会作如此可怕的梦?
但是,他的担忧也不无可能,他母亲在黑白商道都吃得开,如果她想让一个人在世上消失也并非难事。
天哪!他要如何才能保护小书?
突然,一个奇怪的声音从叶小书的房里传来,他马上惊恐地跳下床,冲进她的房间。看见躺在床上的叶小书睡得很熟,他才大大地呼了口气,发现是自己多心了。
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,他久久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。
“唔……”叶小书发出一声嘤咛,原本平顺的眉突然出现一个深深的V型凹痕。彷佛陷入了无边的恐惧般,她的双手不断在半空中挥舞,嘴里还发出喃喃语声,“阿……司……不要……”涛明司听清楚她正在呼唤着他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涛明司连忙握住她挥动的双手,轻轻拍着她的脸颊,试着唤醒她。叶小书缓缓睁开双眸,但似乎仍未摆脱梦中的恐惧,一见到他,她马上以双臂紧紧圈住他的颈项。
涛明司明显地感受她的身子正在颤抖。
“小书,怎么了?作了噩梦吗?”他抬起她的下巴,让她看着他。叶小书轻轻点头,她刚才真的作了一个很可怕的梦,她梦见涛明司被森田纪子给强行带走……
明知那只是个梦,可她心中的恐惧却久久不散。
“小书,你作了什么噩梦?”他的大掌紧握着她的手,想藉由自己的温暖来抚平她的不安。
她怎能告诉他她所作的梦境?为了她,他们母子俩的关系已经恶化了,她可不想再加深他们母子之间的嫌隙。
“作了噩梦要说出来,这样噩梦才不会成真。”他很想知道,究竟是什么样的梦会让她感到如此恐惧。
不说出来真的会成真吗?叶小书怔住了,她不要他离开她,她不要噩梦成真啊!;
我……我……梦见你离开我……她将梦中森田纪子狠心拆散他俩的那一段省略。
这是巧合,还是不祥的预兆?他们竟作了相同的梦!
“我怎会离开你呢?小呆瓜!”大掌轻轻抚上柔嫩的脸颊,“除非是你不要我了,否则我绝不会离开你的!小书,你会不要我吗?”
她立刻摇摇头。
他轻叹一声,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胸膛,一颗心因她的回答而雀跃不已。
为什么你会在我的房间里?叶小书仰起小脸注视他。
“呃!这个……因为我听到你一直在叫我,所以我就进来看看。”他不想告诉她,他也作了噩梦,免得增加她心里的不安。
“对不起,我吵醒了你。叶小书充满歉疚的瞅着他。
“所以你要补偿我!”
怎么补偿?她望着他,表情迷茫。
“就用这个补偿如何?”说着,他的脸缓缓贴近她。他双瞳绽放出的诱惑光芒让叶小书为之疑迷,只能愣愣地看着他的脸在她眼前渐渐放大、再放大……
他仔细品尝着她的嫩唇,舌尖在她的唇瓣流连忘返,来回轻舔、吸吮,一次又一次。
她轻喘,因为他的温柔,更因为他的霸气。
“从现在起,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。”火热的唇瓣离开了她的,他以修长的食指轻柔的抚着她的眉、她的眼、她的鼻、她的唇,终至她的心窝处。“这儿也只能有我。”
他定定的看着她,等着她许诺。
她轻轻点头,任由他的大掌覆在她的心房上。
她的颔首,让涛明司笑得好开心,她的每一次心跳彷佛在诉说她对他的爱,让他莫名地红了眼眶。
“很晚了,睡吧!”他执起她的手吻了一下,起身想离去。
她反抓住他的手不放。
你可以留下参吗?
她知道自己不该提出这样的要求,但她就是不想让他离开,除了害怕又会作噩梦之外,也因为她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,彷佛她一旦放手,他就会真的离开她……
“好吧!我在这儿陪你,你乖乖的睡。”他用脚勾过旁边的椅子,坐了下来。
叶小书挪了下身子,拍拍身旁的空位,示意他可以上床。涛明司犹豫着。
我相信你是个君子。
她的信任让他的犹豫一扫而空,他的一颗心因为她眼底的信赖与爱意而狂跳着。
“闭上眼睛快点睡,乖。”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。
她乖乖地闭上双眼,有了他在身旁,她不再恐惧,虽然只是握着手,但她却觉得好快乐、好快乐。
没一会儿工夫,她已沉入了熟睡之中。
而涛明司则是了无睡意地凝望着她的睡颜。
两人的十指交握,让他心里充满了喜悦与满足,他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住……
※ ※ ※
涛明司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,一整个早上心情都很烦躁,眼皮一直跳个不停。
“阿司,小心!”要不是美佐的及时提醒,他差点就一个踩空,从鹰架上的阶梯摔下去。
“阿司,你没事吧?”熙门向他投以关心的眼神。
“你们知不知道眼皮跳是什么徵兆,是好还是坏?”他以前从不曾这么迷信,但今天他就是感到很不对劲。
“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,可是,也有人说右眼跳是好事,左眼跳才是不祥的预兆;另外也有男左女右的说法。你哪一边眼皮在跳?”美佐说了一大堆还是等于白说。
“左眼。究竟是好是坏?”涛明司不耐烦的沉下声音。
“这个……哪……”美佐支支吾吾的。
“阿司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?”熙门不以为意的道:“眼皮跳是因为眼睛的神经过度疲累,你应该休息一下就没事了。”他的说法完全是从医学的角度来分析。
“既然没事就好了。”闻言,涛明司安心了不少。
这时,美佐的手机响了,他低应了几声后便收了钱。
“磊说他今天来不了了。”刚刚那通电话是风泽磊打来的。
“为什么?”涛明司关心的问:“他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他是被缠住了!”熙门没好气的说。“安妮也不知道是哪条神罕搭错了线,居然死拉着磊,不肯让他出门,真是烈男怕缠女!”
“看来磊真的被那个小魔女给吃得死死的。”美佐笑道。
“你少在那边笑别人了,你自己还不是被爱纱吃得死死的!”熙门嘲讽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我是尊重她好不好?”美佐死要面子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