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就是不可能。”
“老哥,这可难说喔!”雷驰也不怎么赞同的摇了摇头,接著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
又补充说道:“你看老大他们就是因为住在一起才会出问题的,所以说你和那丫头八成
也……”
奕刚虽没见过他们口中的那个黄芷芹,也不知道她和电呜是不是真有那种可能,不
过依眼前雷鸣板著的脸看来,她要再不说话,恐怕有人就快发火了。于是奕刚连忙笑著
拍了拍雷鸣说道:“其实不谈你们所说的那个女孩,你也老大不小了,总不能真打算一
辈子不结婚吧?”
“老大,要是在两年前,你是绝对不会这样问我的。”
奕刚倒是十分同意的点著头道:“是啊,可是谁教这两年来,我变得最多呢?”
林奕刚这话是说得一点也不暇,因为回首这两年来,改变最多的人,真是非林奕刚
莫属了。
因为婚后的林奕刚不但为了白君如洗手作羹汤,而且更为了他褪下一身的光彩,心
甘情愿的只做个平凡的小女人。试问,有谁会相信,这家小牛肉面店的老板娘竟曾是堂
堂擒龙小组的总负责人呢?
于是望著眼前不再是名牌,不再是一身笔挺套装,反而是一套轻爽洋装打扮的林奕
刚,雷鸣也顾不了白君如就坐在他身旁,便忍不住的皱著眉问道:“老大,我不懂,你
这么做值得吗?”
林奕刚被他这么突然的一问,不解的反问道:“什么东西值不值得?”
白君如先是恶狠狠的瞪了雷鸣一眼,接著才转过头对著自己的老婆解释道:“这小
子的意思是,你为了我这个市井小民放弃那么多的东西,值得吗?”
林奕刚一听,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,然而她的笑容里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失落或感慨
。
“怎么,你没听过一句话吗?舍得、舍得,有舍才有得啊!所以也许我是真的放弃
掉了很多东西,但相对的,我也得到了很多,不是吗?”
“别的不说,光是有我这个好老公,你就值回票价了。”白君如一把搂住了奕刚,
然后一脸得意的问道:“是不是啊?老婆。”
“你少贫嘴了!”奕刚笑著轻打著白君如,按著两人便相对的笑了起来,不过在这
言谈间,任谁也都看得出来,他们感情是有增无减的。“其实我觉得现在的我过得很实
在、很快乐,也许是没有以前那么样的风光,但我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。”
雷鸣倒是同意的点了点头,这话倒是不假,至少在她还没认识白君如前,自己还真
是没看见她笑得像现在这么开心过。
奕刚见雷鸣好像仍是一脸无法苟同的样子,便笑了笑道:“等你自个儿碰上的时候
,你就知道了。”
雷鸣马上是嗤之以鼻,不屑的哼道:“哼!我才不信。”
而一旁的白君如见雷鸣的坤情如此的坚决,便忍不住的提议道:“喂!雷鸣,不如
这样,咱们赌一赌,我赌你和那个丫头八成会跟我和豆豆一样,你信不信?”
“好,赌就赌。”雷鸣往桌子一拍,笃定的、豪爽不已的说道:“反正我是绝对不
会输的。”
阵森一听,也马上表态道:“喂!喂!算我一份,不过我赌白君如赢。”
小季也是二话不说的跟著直往白君如那边靠。“嗯!我也是,我赌咱们白老大会赢
。”
雷呜先是恶狠狠的瞪了陆森和小季一眼,按著眼光便立刻的落在雷驰的身上。
“喂!老哥,你先别看我,你总得让我好好的想想吧!”于是雷驰左看看、右望望
的,最后他也下了结论。“老哥,实在是很对不起,你不能教我为了手足之情就做出不
正确的判断吧?所以我决定赌白君如赢。”
白君如立刻得意不已的直笑著,而雷鸣呢?他则是气呼呼的、不肯放弃的盯著林奕
刚这眼前仅剩的、还没决定的一票。“老大,你……”
“雷鸣,你别看我,你知道我这样很难做人的,更何况……”奕刚望著雷鸣耸了耸
肩,按著便无可奈何的往白君如的身旁一靠道:“我做人家太太的,总是一定得支持老
公的嘛!”
这时白君如立刻得意不已的对著雷鸣说道:“雷鸣,我看你干脆就……”
“不!”雷鸣气愤不已的站起身来,然后朝著眼前的那几张笑脸大声嚷道:“不可
能的,你们等著看好了,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!”
雷鸣铁青著一张脸,右手提著一大袋的芋头、蕃薯和大白菜,左手则抱了一个又大
又圆的西瓜,在腋下居然还夹了一大把空心菜。他并不意外从停车场到这里才短短的几
分钟路程,他就已经接受了不下二十道异样的眼光。
是的,他——堂堂擒龙小组的总负责人,平时是威严得话也不多说一句。现在呢?
居然穿著一身笔挺昂贵的西装,然后浑身上下被堆得活像是座流动的菜市场一样。
而造成他这个局面的,不是别人,就是黄芷芹那个小鬼。追究其真正的原因,还不
是那小鬼一句:“陈伯,你自己种的西瓜好甜好好吃喔!”
没想到那管理员,居然就这么的由家里运来了一大堆的东西,然后一边没命似的将
东西直往他身上堆,还一边左一句七一句的嚷著什么自己种的最好吃又没农药,下次他
还可以再拿些白萝卜、波菜……是的,到现在为止,自己每走一步,而他的耳朵还会不
时的响起那位热心管理员殷殷教诲的话来“雷先生,人家黄小姐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
娘,你可别辜负了人家……这女孩子家难免心眼小了点,你就多让著她点嘛!否则你看
她动不动的就跑了出去,这有多危险啊……唉呀!总之你听陈伯的一句话,既然都是人
家的男朋友了,你就得负起该有的责任,知道吗?”
雷鸣是死咬著牙支撑著自己走到家门口的,而一抬头,又看见了那扇新装上的大门
,这新仇加上旧恨,雷鸣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真可以用火上加油来形容。“小鬼,待
会儿我要不跟你算算这笔帐,我就不叫雷鸣。”
当他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来打开大门,一走进门内,还来不及破口大笃,他已经先
被屋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给吓住了。
是的,只因自己一向安静、舒服的屋子,现在居然充斥著吵闹的、喧嚷的、他根本
听不懂的音乐,也就是时下年轻人最喜爱的那些个靡靡之音。
雷鸣的牙咬得更紧了,他先是将大门给踢上,按著又将身上的那些个货给“卸”下
,然后直捣黄龙般的朝著黄芷芹的房间飞奔了过去。一进她的房间,只见她正合著眼舒
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享受著她的噪音,于是雷鸣一个箭步上前,便将音乐结关了。
音乐一停,原本躺在床上的芷芹便立刻瞪大了眼睛,然后一个起身,又高兴又兴奋
的拉住雷鸣就嚷:“你回来啦!怎么你出去也不说一声呢?你知不知道你害我有多担心
?”
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听著音乐的人会担心那才真有鬼咧!只见雷鸣十分冷淡的将她给
拉离开自己的身旁后说道:“小鬼,你爱听这种吵死人的音乐,我是管不著,不过可不
可以请你以后音量开小一点,还有,把房门给关上。”
“吵死人的音乐?”芷芹是一脸不怎么同意的表情,“怎么?你不觉得这音乐充满
了冲劲、朝气和节奏感,让人听了就忍不住的想……”